他站在那儿,右手按着左手的掌心,微微的沉默,随后有些颓然地叹了口气。
“是啊……不去试试,怎么可能知道呢……”
听得宁毅说出这句话,陈善钧深深地弯下了腰。
“故!请先生纳此谏言!善钧愿以死相谢!”
天空中星斗流转,军队可能也已经过来了,宁毅看着陈善钧,过了好久才复杂地一笑:“陈兄信念坚决,可喜可贺。那……陈兄有没有想过,若是我宁死也不接受,你们今天怎么收场?”
陈善钧咬了咬牙:“我与诸位同志已讨论多次,皆认为已不得不行此下策,因此……才做出鲁莽的举动。这些事情既然已经开端,很有可能不可收拾,就如同先前所说,第一步走出来了,可能第二步也不得不走。善钧与诸位同志皆仰慕先生,华夏军有先生坐镇,才有今日之图景,事到如今,善钧只希望……先生能够想得清楚,纳此谏言!”
“就是说,即便一发不可收拾,事情也已经开头了。”宁毅笑起来。
“……是。”陈善钧道。
“我想听的就是这句……”宁毅低声说了一句,随后道,“陈兄,不用老弯着腰——你在任何人的面前都不必弯腰。不过……能陪我走走吗?”
陈善钧抬起头来,对于宁毅的语气微感疑惑,口中道:“自然,宁先生若有兴趣,善钧愿领先生见见外头的众人……”
“不去外头了,就在这里走走吧。”
“……”
陈善钧愣了愣,这处院子并不大,前后两近的房子,院落简单而朴素,又被围墙围起来,哪有多少可走的地方。但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