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福禄老爷子又领人过去截杀金狗,此事可是千真万确,宣州那片啊,几天里死了好多人……”
“……其实啊,要说真正该杀的人,还要看西南那边,听说一月底的时候,西南就出了一张名册,谁作恶、要杀谁指得清清楚楚的。长沙的黄家,以前出了个黄式初,当过两年吏部尚书,趁着在位啊,大捞特捞,后来虽然被罢,但趁着那几年结下党羽无数,这些年甚至给女真人递情报,私下里游说大伙儿投降,他娘的全家王八蛋……”
“……他在长沙良田无数,家中家丁门客过千,委实当地一霸,西南锄奸令一出,他便知道不对了,听说啊,在家中设下天罗地网,日夜提心吊胆,但到了一月底,黑旗军就来了,一百多人……我跟你们说,那天晚上啊,锄奸状一出,全都乱了,他们甚至都没能撑到军队过来……”
茶楼中众人围在一起,说话者压低声音,俨然在说什么大秘密,众人也用同样的声音议论纷纷。
“……说起来,西南那位虽然大逆不道,但在这些事情上,还真是条好汉,都知道吧,希尹那畜生先前跟咱们这边劝降,要咱们割让襄阳西边到川四的所有地方,供粘罕到成都去打黑旗军,嘿嘿,没多久西南就知道了,听说啊,就是前些天,那位宁先生直接给粘罕写了封信,上头就是说:等着你来,你以后就葬在这了。啧啧……”
“……若是这两头打起来,还真不知道是个什么劲头……”
这议论纷纷之中,刘靖对着乌启隆笑了笑:“你说,他们之中,有没有黑旗的人?”
“难讲。”乌启隆捧着茶杯,笑着摇了摇头。
江宁是那心魔宁毅的出生之地,亦是康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