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戴着面纱,但这女恩人杏目圆睁,显然颇为动怒。游鸿卓虽然傲气,但在这两人面前,不知为何便不敢造次,站起来颇为不好意思地道歉。
“我、我看见恩公打拳,心中疑惑,对、对不起……”
“你对不起什么?这样练刀,死了是对不起你自己,对不起生养你的父母!”那女恩人说完,顿了顿,“另外,我骂的不是你的分心,我问你,你这刀法,家传下来时便是这个样子的?”
“我……我……”
“哼!随意乱改,你倒算什么高手了!给我照原样练十遍!”
待到游鸿卓点头规规矩矩地练起来,那女恩人才抱着一堆柴枝往不远处走去。
游鸿卓练着刀,心中却有些震撼。他自小苦练游家刀法的套路,自那生死之间的感悟后,理解到刀法实战不以死板招式论输赢,而是要灵活对待的道理,此后几个月练刀之时,心中便存了疑惑,每每觉得这一招可以稍作修改,那一招可以更为快速,他先前与六位兄姐结拜后,向六人请教武艺,六人还因此惊叹于他的悟性,说他将来必有成就。谁知这次练刀,他也未曾说些什么,对方只是一看,便知道他修改过刀法,却要他照原样练起,这就不知道是为什么了。
不过,自昨天早上女恩人轻描淡写地杀死了大光明教的谭严等八人,一日的同行过后,游鸿卓便明白,眼前的两人,许是江湖中那种真正不世出的高手前辈。那位男恩公性情随和,然而学识渊博、内蕴如海,女恩公是他的妻子,平时话虽不多,但救下自己,却是女恩公的主意,乃是因为她觉得自己刀法“有意思”,昨晚和今早才让自己演练指点一番。
对于两位恩公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