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事,如今又有广阳郡王照拂,问题当是不大,这些事情,我有告知宁恒的道义,却并不怎么担心。”他说着,目光望了望窗外,“我怕的是,立恒你如今在做的事情。”
房间里沉默下来,成舟海的声音,随后低缓地响起。
“自老师出事,将所有的事情都藏在了背后,由走变成不走,竹记背后的动向不明,但一直未有停过。你将老师留下来的那些证据交给广阳郡王,他或许只以为你要借刀杀人,心中也有提防,但我却觉得,未必是如此。”
“有些事情是阳谋,动向给了王爷,他就算心中有提防,也免不了要用。”
成舟海摇了摇头:“若只是这样,我倒是想得清楚了。可立恒你从来不是个这样小家子气的人,你留在京城,即便要为老师报仇,也不会只是使使这等手段,看你过往行事,我知道,你在绸缪什么大事。”
微顿了顿:“宗非晓不会是你杀的,一个小小的总捕头,还入不了你的法眼,就算真要动他,也不会选在第一个,我怀疑你要动齐家,动大光明教,但或许还不止如此。”成舟海在对面抬起头来,“你到底怎么想的。”
宁毅看了他片刻,诚恳答道:“只是自保而已。”
成舟海表情未变。
宁毅道:“我原本只是想走的,后来忽然发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等尚在京城,铁天鹰这些人便在打我的主意,我与绿林、与世家结怨无数,暗中动了心思但是未曾出手的又有多少。试想我回去江宁,成国公主府暂时庇护于我,但康贤也已经老啦,他庇护得了多久,到时候,铁天鹰、宗非晓这些人还是要找上门来,若求自保,那时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