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诸公也好,都不欲乱动它。你看,此时在京城外的其余几支军队,现在都到黄河边去圈地盘去了,唯有武瑞营仍旧放在这边操练修整,我等要的,是武瑞营的内蕴,不欲随便拆了他,使他成了与其他军队一般的东西。”
这位身材高大,也极有威严的异姓王在书桌边顿了顿:“你也知道,最近这段时间,本王不光是在乎武瑞营,对李炳文,也是看得很严的,其他军队的一些习气,本王不许他带进去。类似虚扩吃空饷,搞圈子、拉帮结派,本王都有警告过他,他做得不易,战战兢兢,没有让本王失望。但这段时间以来,他在军中的威信,可能还是不够的。过去的几日,军中几位将领阴阳怪气的,很是给了他一些气受。但军中问题也多,何志成私下受贿,而且在京中与人争夺粉头,私下械斗,与他械斗的,是一位闲散王爷家的儿子,现在,事情也告到本王头上来了。”
“王爷的意思是……”
“军中的事情,军中处理。何志成是难得的将才,但他也有问题,李炳文要处理他,当众打他军棍。本王倒是不怕他们反弹,但是你与他们相熟。谭大人建议,最近这段时间,要对武瑞营大改小动之类的,你可以去跟一跟。本王这里,也派个人给你,你见过的,府中的沈重,他跟随本王多年,办事很有能力,有些事情,你不方便做的,可以让他去做。”
童贯的脸上带着些许微笑,一面说着,一面看宁毅的表情。但宁毅的脸上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豫的神色,拱手答应了:“是。”
“具体的安排,沈重会告诉你。”
宁毅再度回答了是,随后见童贯没有其它的事情,告辞离去。只是在临出门时,童贯又在后方开了口:“立恒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