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过他的牢头面前张扬一番罢了,再往上,往往就不好看了。”
“毕竟说到底,这些人即便保下命来,身份之上,总是要遭人白眼猜忌。如今右相案风波刚过,这宁毅纵然一腔热血,该有的手段,在他调动骑兵之后也要用完了吧。他或许有些好处给王爷,莫非王爷就不防他?真的重用他?所以啊,他如今才是不敢乱来、节外生枝的人……”
宗非晓说到这里,微微顿了顿:“你我二人,皆已是总捕,往上一步,由草莽入官场,倒只能算是个说不得的小吏,但在如今位子上,要你我办事之人,何曾少过。这宁毅嘛,往上一步,便是王府的人了,他在相府中,便未高看过我等,到了王府……嘿,说句实在话,如今他是穿鞋的,我是光脚的。我动了他女人又如何,若是豁出去了与我死磕,我或许难以幸免,他能讨得了好去?我就不信了。”
他满是横肉的脸上冷冷一笑,拈了颗米糕扔进嘴里:“自古以来,横的怕愣的,我进得京来,便有所准备。他若真要闹事,不用他来找我,我先去找他,大不了同归于尽,他家大业大、女人又多,我看是我怕他还是他怕我。铁兄,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铁天鹰便也笑起来,与对方干了一杯:“其实,铁某倒也不是真怕多少事情,只是,既然已结了梁子,眼下是他最弱的时候,总得找机会弄掉他。其实在我想来,经此大事,宁毅这人要么是真的安分下来,要么,他想要报复,首当其冲的,必不是你我。若他图得大,说不定目的是齐家。”
“齐砚。”宗非晓点了点头。
铁天鹰道:“齐家在北面有大势力,要说起来,大光明教实际上是托庇于此,在京中,齐砚与梁师成梁大人,李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