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愿意过多去想——想多了岂不显得很重视他——这次在这样正式的场合,对着重视的将领说出宁毅来,出口之后,韩敬迷惑的表情里,他便觉得自己有些丢脸:你做下这等事情,是否是一个商人指使的。
啧,真是掉份。
好在韩敬也知道自己犯了大错,心中正在紧张,应该也注意不到什么。
在这之后,又知道了这支吕梁骑兵的大致情况,有了突破口,他情绪愉悦——如何调整这支吕梁骑兵,令他们不失野性,又能牢牢握住,甚至发展出更多的这种素质的军队来,这其实是近期他觉得最大的事情,因为这里没有成法——至于秦嗣源的死,各种权力的交替,哪怕是京畿附近闹出这么大的事情,各种的吃相难看,按照规矩去办,该敲打的敲打,也就是了。
与韩敬又聊了一阵,周喆才放他回去,安抚军心,顺便给他补了个出兵的条子。至于谭稹、李炳文等人,就不安排他们在宫里打照面了,免得又要劝架。
韩敬带着几名亲兵轻骑出京,经过一处院落时,远远看见不大的灵堂已经搭起来,他微微的叹了口气……
他出城之后,京城之中的气氛,俨然像是罩上一层雾气,在这个夜里,朦朦胧胧的让人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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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两千骑兵,无军令而出营,其后在原野上杀得血流成河,这样的事情,平素自然算是大事,眼下的情况里,则该说是可大可小。
秦嗣源的问题,牵涉的范围实在是太广,京中几个大族,几个地位最高的臣子,要说完全脱得了干系的,实在不多。消息传来,又有大员入宫,位于权力核心者都在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