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水,瞪了他片刻,一字一顿地说道:“你这样的,我可以打十个。”
“好啊,你我放对,有种便来!”铁天鹰冷笑。
祝彪吐了一口口水,转身又回去了。
他的性格已经克制了许多,同时也知道不可能真打起来。京中武者也常有私斗,但铁天鹰作为总捕头,想要私斗基本是被禁的,话撂得太多,也没什么意思。这边稍作处理,待闻人来后,宁毅便与他一同去寻唐恪、李纲等人,让他们对今日的事情做出应对和处理。
对于秦嗣源会被抹黑,甚至会被游街的可能,宁毅或有心理准备,但一直觉得都还遥远——当然,也有一部分是不好去想这事——这个时候煽动民众的成本不高,阻挡却太难,宁毅等人要动手预防,只能让刑部配合,尽量秘密的接送秦嗣源来回,但刑部目前在王黼手上,这家伙出了名的无知短视睚眦必报,这次的事情先不说主谋是谁,王黼肯定是在其中参了一脚的。
但大家都是当官的,事情闹得这么大,秦嗣源连还手都没有,大伙儿必然兔死狐悲,李纲、唐恪等人到朝堂上去议论这件事,也有了立足的基础。而就算周喆想要倒秦嗣源,顶多是这次在暗中笑笑,明面上,还是不能让事态进一步扩大的。
寻找了该找的人后,这天晚上回到竹记,仍旧是一大堆要处理的事情,不光是京里的各种问题,密侦司的交割也在大规模的进行,交割的范围已经往外地扩张了很远。这天晚上,京里有很好的月亮。
同样的一夜,离开汴梁,经大运河往南三百里左右,淮南路亳州附近的淮河支流上,大雨正倾盆而下。
黑暗间,一艘两层高的楼船正停在河水骤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