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政治斗争里,虽然传出蔡、童等人要对付李相,但李纲堂堂正正的作风令得对方无处下口,朝堂之上虽然各种折子乱飞,但对于李纲的参劾是几近于无的,旁人说起这事来,都觉得有些欢欣雀跃。
李纲之后是种师道,越过种师道,秦嗣源的身影才出现在众多人的眼中。秦家毁誉各半,唱盛与唱衰的都有,但总的来说,武瑞营于夏村迎击郭药师大胜,秦绍和太原殉国,这使得秦家目前来说还是相当为人看好的。可……既然如此看好,立恒要给个小兵出头,为何会变得如此麻烦?
她在京城的消息圈子里这么些年,早已有些秋风未动蝉已先觉的本领。每一次京里的大事、党争、朝上的勾心斗角,虽然不会第一时间就准确地反应在矾楼的消息系统里,但在混乱而复杂的消息中,只要有心,总能理出些这样那样的端倪来。
其后两三天,各种各样的消息里,她心中不安更甚。秦家在这次的女真南侵中,长子殉国,二公子眼下又被夺了兵权,莫非这次在这混乱漩涡中的一刀,竟要砍到右相府头上?
这天夜里,她遇上妈妈李蕴,闲聊之中,却听得李妈妈说了一句:“宁立恒那织燕楼,还不如卖给我呢。”
李师师愣了愣:“什么?”
宁毅创办竹记,酒楼一间间的开过去,这织燕楼便是京里的酒楼之一。李蕴看她一眼:“我倒也不是很清楚,只是无意中听人这样说起,道那织燕楼似是抵给了别人,你既然都不知道,或是假的。嗯,你最近未去找他?”
师师的目光疑惑,口中道:“他事情太忙,我也不可能老去寻他,况且矾楼与竹记……”她说到这里,想起年初时李妈妈做的决定,对于竹记对于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