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宁毅在战场上的危险感到了后怕而已。宁毅也只能抱着她而已。
“……两边打得差不多,撑到现在,变成玩梭哈,就看谁先崩溃……我也猜不到了……”
战斗打到现在,其中各种问题都已经出现,箭支两天前就快见底,木材也快烧光了,原本觉得还算充裕的物资,在激烈的战斗中都在迅速的消耗。即便是宁毅,死亡频频逼到眼前的感觉也并不好受,战场上看见身边人死去的感觉不好受,即便是被别人救下来的感觉,也不好受。那小兵在他身边为他挡箭死去时,宁毅都不知道心里产生的是庆幸还是愤怒,亦或是因为自己心中竟然产生了庆幸而愤怒。
如此过得一阵,他扔掉了红提手中的水瓢,拿起旁边的棉布擦拭她身上的水滴,红提摇了摇头,低声道:“你今天用破六道……”但宁毅只是皱眉摇头,拉着红提,将她扔到床上,红提还是有些犹豫的,但随后被他握住了脚踝:“分开!”
宁毅上去时,红提轻轻地抱住了他的身体,随后,也就温顺地依驯了他……
夏村营地下方的一处平台上,毛一山吃着馒头,正坐在一截木头上,与名叫渠庆的中年汉子说话。上方有棚顶,旁边烧着篝火。
“渠大哥。我看上一个姑娘……”他学着那些老兵油子的样子,故作粗蛮地说道。但哪里又骗得了渠庆。
“都是破鞋了。”躺在简单的担架床上,受了伤的渠庆撕着手里的馒头,看着远远近近正在发送事物的那些女人,低声说了一句。然后又道,“能活下去再说吧。”
毛一山摇了摇头:“反正……也不是她们想的。渠大哥,她这两天都给我送吃的,跟我说,要我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