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危,女真凶狠残暴,谁不知道。某非不愿出兵,实在是无法出兵啊!这数万人、数十万人新败,贸然再出,走不到一般,那是都要散了的啊。我武胜军留在这里,对女真人、怨军犹有一番威慑之能,只需汴梁能坚持下去,顾虑我等的存在,女真人必然要求和。至于夏村,又何尝不是……怨军乃天下雄兵,当初招安于他,朝廷以燕云六州,以及半个朝廷的力气相扶持,可谁知郭药师两面三刀,转叛女真!夏村?早几日或凭对方轻敌,取一时之利,迟早是要大败的,老前辈就非要让咱们所有家当都砸在里面吗!?”
福禄拙于言辞,另一方面,由于周侗的教导,此时虽然分道扬镳,他也不愿在军队面前以内幕坍陈彦殊的台,只是拱了拱手:“陈大人,人各有志,我早已说了……”
“再者!做大事者,事若不成须放手!老前辈,为使军心振奋,我陈彦殊莫非就什么事情都未做!将您的名头显于大军之中,便是希望众将士能承周师傅的遗志,能再起奋勇,戮力杀敌,只是这些事情都需时日啊,您如今一走了之,几万人的士气怎么办!?”
眼见福禄没什么干货回答,陈彦殊一句接一句,振聋发聩、掷地有声。他话音才落,首先接茬的倒是被追的数十骑中的一人了:“你闭嘴,陈彦殊!”
马背上,只见那汉子钢刀一拔,指了过来,片刻间,数十跟随福禄离开的绿林人士也各自拔出武器来:“巧言令色,大言不惭!你说完了吗!大军数万,军心一寸也无,这朝廷要尔等作甚!亏你还将这事当成炫耀,不要脸的说出来了!告诉你,龙茴龙将军麾下虽只有六千余人,却远比你手下四五万人有血性得多……”
“龙茴!”陈彦殊勒了勒马头,一声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