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我们感到焦虑和生活的重压。
我想将我自己的问题归结于三十年来文学圈、精神圈的无力上,在最好的期待里,我生活的环境,应该给我一个圆融的精神,但我确实无法指责他们的每一个人,我甚至无法指责文学圈,因为我们之前的损毁是如此之大。但如果摆在这里,当传统文学圈不断贫瘠缩水,他们讲的道理,越来越无法打动人,我们只说“有人坚守”“尽力了”,下一代人的牺牲,如何去交代?
既然拥有那么多的好东西,为何不去自习研究一下娱乐,研究一下传递,在不妥协的情况下,尽量的感染更多的人呢?
前段时间,不知道清华还是北大,有一位研究网文的教授带的学生在网站发文,一段时间以后不过数百点击,俗称扑街,他们大为诧异,一些新闻稿上表现出“我竟不能写好网文这种低层次东西”的态度——当然,或许不是学生本人的表现,新闻稿挑事也有可能。但他们的基本态度,原本就错了,若大学里能够真心的将娱乐和内涵视为重要性各占百分之五十的文学因素——我说的是真心宣传,或许不到十年,眼下的网文圈将不复存在。
不过,对于上层人来说,这又是一个危险的事情,站在娱乐的一边,又或是站在内涵的一边,或许都很平常,唯有站在中庸一项上的主张者,也许最容易受到打击。
然而这是十四亿人的社会,十四亿人的精神贫困,人们嘲笑家庭主妇看肥皂剧,却从不主动去改变她——认为这个无法做到。拥有高端精神层次的人们高高在上,仿佛等待着有一天这些家庭主妇忽然喜欢上他们的东西,有可能吗?人们走出学校以后,不存在任何学习的强制性了,精神贫困,也能过一辈子啊,只是某一天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