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也是冷笑,望向了窗外:“愚夫之见……”
眼见着就要不欢而散,于玉麟连忙起身,去阻拦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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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当家,有话好好说……”
“还有什么好说的!”
“至少听楼军师将话说完……”
“没什么好说的了,于将军,女子的运筹谋划,我看你也信得太多……”
门口的拉拉扯扯之中,楼舒婉冷笑着坐在一边,到得此时,方才站了起来,冲着那边露出一个笑容:“陈大哥,至少该让小女子将话说完,到时候您再说不对,才不至于冤枉了好人,您说不是吗?”她先前的那句“愚夫之见”说出来根本就没有避着陈就,这时候又笑着说话,换了一张脸,显得颇为虚伪。陈就气极反笑,回过头来看了楼舒婉一眼。
过得片刻,他道:“好啊,你说的又能与我的有什么区别?”
他磨了磨牙齿,走回座位,目光盯着楼舒婉。于玉麟走回来,表情有些无奈。
“小女子要说的,确实是青木寨就要扫遍吕梁,你们就快没搞头了。”
陈就摊了摊手,面上表情分明在说:“那又怎样?劳资不在乎。”
“但是与陈大哥所想,又有些不同……完全不同。”她笑了笑,“我知道陈大哥是怎么想的,一个忽然做到这么大的寨子,一个武功高强的寨主。看起来声势浩大,但吕梁山向来是个轮流坐庄的地方,任何人都只能占一时的便宜……这句话是裘孟堂死之前说的,我记得很清楚。过来青木寨之前我也以为是这样,但来了之后,我发现这次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