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指手画脚,要挟民意,非得狠狠打打她们的气焰。师师她们倒也不怕,遇上大官了,做柔弱状向他们哭诉,然后又有文人士子私下撰文流传,要将吏部员外治罪,又要将那抛弃了童舒儿的负心汉钉上耻辱柱。物议汹涌中,两边终究还是形成了拉锯战,而且看起来,那个吏部员外,多半是逃不掉了。
对这类事情,师师她们原也不必去到开封府听审案,但是审案之时到了场,还是令师师感受到一种愉悦。她们终究是在做很好的事情嘛,大家都来帮忙,才有这样的结果,开封府虽然一再拖延判案的时间,但终究是包庇不了坏蛋,拖不到地老天荒去的!
而真到这个时候,才多少能够看清楚谁是朋友。自从得知她关系童舒儿的案子之后,不少以前认识的才子都过来了,帮忙写东西,出主意,一些在衙门当差的,也来表示了愤慨,有的估计也在暗中推动了对那吏部员外的定罪。不过这个时候,宁毅却没有来,让她想起来时,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当然,她知道宁毅是来过两次的,当时恰巧都遇上了她有事,回来得丫鬟通知后,对方又已经走了。这多少显得有些没诚意:我没空,你可以等等啊。另外,自己单独见客时固然没法出来,若是在某处参加诗会,以你这种大才子的身份,真要进去莫非还有人挡着不成?简直像是在吝啬他的几首诗一般。
往日里还不太熟的时候,她多少觉得宁毅的性格古怪,到得这半年多相对频繁的来往相处,对于宁毅的性格,她就从古怪变得习惯了。那家伙最近老想着做生意,每一首诗都要拿去配一栋竹记的分店——师师从没见过对诗词如此“吝啬”的才子,偏生他的诗词又真正的让人欲罢不能,到得最后,只能认为他在作诗这件事上,稍微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