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之权宜。”铁天鹰笑了笑,“只看上方的态度,便知圣上对他们也不放心,他们如今只有旁观的资格,待到北面战事一休,你瞧瞧这帮人是个什么下场。当初蔡相都未能有如此权力,朝堂之上,又岂能让一派一系独大。”
宗非晓点了点头,随后压低了声音:“前不久,刘庆和与我私下聊起,有这密侦司,说不定便是为了对抗蔡相而设。朝堂之上,李相只是在清名刚直上能与蔡相相抗,毕竟真正厉害的,还是那位秦相爷。当年他若是未曾退下去,如今怕就是真正能与蔡相分庭抗礼之人了。”
“这等事情,又岂是你我所能知晓的。”铁天鹰也低声道,“不过说起来,你我以前办过的那些案子里,想想与蔡相有关系的有多少。蔡相一党,家大势大,当年与辽人的生意,他们参与进去的,又有多少人。若非有人能与蔡相相抗,这北伐也打不起来。”
“蔡相也是想要推动北伐的。”
“蔡相、童枢密这些人,哪一个不是想要推动北伐……他们想要留名后世。”铁天鹰道,“可跟在他们身后的那帮人却未必,若非有秦相突然出来,致仕多年毫无牵挂,撵着那帮人劈头盖脸地打一顿,又有谁肯在这里让步,退出与辽国的生意。蔡相也是乐见秦相他们做大的,秦相厉害了,他才能顺水推舟,对家里人说,圣上铁了心要北伐,秦相又谁的面子都不给,惹不起啊……”
他说完,又叹了口气:“不过啊,非常时期,用这等凌厉手段的人,你又见过几个能得善终了?秦相一系,如今怕是比李相一系更遭人恨。”
宗非晓便也摇了摇头。他们此时说起是国家大事,实际上,终归还是对密侦司介入的不悦。往日里在这一块,他们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