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但既然是郭统领,情况便完全不一样了。近来北地战事,郭统领居功至伟,他南来一趟不易,过几日便要回去啦。昨夜在的便是当今圣上,怕是也得将与师师姑娘一晤的机会,让与郭统领啊。”
高太尉喝了一口茶,又笑起来:“对此事,那位贵人也是这般想的,绝不至因此而对师师姑娘心有芥蒂。倒是师师姑娘若是怠慢了郭统领,他才会因此生气哦。”
听对方这样说,李蕴才连忙道了感谢,又道:“那位贵人如此豁达,老身与师师心中,倒有些过意不去。只是不知道那位贵人是否还在京中,如今住在那儿,可否容老身与师师亲自上门拜会,也好让师师当面与那位贵人谢过怠慢之罪,如此……”
“哎,这个就不必了。”高太尉摆了摆手,笑着打断了李蕴的话,“一来那位贵人日理万机,二来对方心无芥蒂,你们又何必记在心中呢。两位登门拜访,便显得刻意了。只希望下次他去矾楼之时,师师姑娘能有机会与他当面见过,畅谈胸臆。欢场之地嘛,要的是个开心,李妈妈,咱们彼此之间,也是旧识了,何必一口一个谢罪呢,显得矫情了嘛。”
李蕴的矾楼能在京中开下去,认识的贵人无数,高俅甫得富贵之时也是常去。歉道到这里,基本上意思也就到了。实际上京城之中一堆大官,李师师只有一个,谁会为了没见到一个花魁就把人青楼给拆了呢,只是登了门,总有个面面俱到的意思,往后人家想起来,会觉得李蕴很上道,一点小事也会过来道歉。
说话之间,也已经有兵部的官员过来拜访高俅。李蕴起身告辞,随后由管家送两人出侧门。李蕴拉着师师一面走一面轻声道:“那位贵人的身份,看起来了不得啊。往日里在京中没见过,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