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据说有几个商家对苏氏的布行并不友善,对外的因由是女子掌管的铺子,不成体统,而实际上,据说话语出自京城的一个大商家,名叫左厚文。
据说这左厚文是儒商,听说苏氏布行乃是女子抛头露面,说了一句不太满意的话。麾下的或是与之有关系的一些商人就联手起来断了苏家的生丝供应,如今苏氏布行的几种好布估计都要出问题。
檀儿偶尔跟宁毅说起,宁毅便也打听了一下。
“左厚文的左家不简单啊,他其实是左端佑的堂弟。当初的密侦司能成立,中间的一个人就是左端佑。王其松死后,黑水之盟,左端佑跟秦嗣源吵翻了,从此绝交,但也算是君子绝交,不出恶语的那种。左家的影响力很大,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但是在朝堂上下都有关系……你打算怎么做?”
说起这个时正是夜间,夫妻俩在卧室里闲话,檀儿拿着针线在自得其乐地绣一朵花:“左家的势力是大,但做生意的又不是他一家。左厚文说了一句话而已,那种地位的人怎么会一直盯着咱们,估计说过之后就忘了。我已经联系了走南面的两家丝商,准备到木原县那边建个作坊,那边什么都便宜,货可以运进京城,生丝可以少成本。”
“木原县?”
“跟这边,大概有一百多里。”
“喔……”
宁毅点点头,做生意虽然说靠关系,但总不能事事都靠关系解决,对手和敌人永远是存在的,解决问题终究是一种乐趣。见宁毅点头,檀儿望着他:“因为选定了地方,所以最近这段时间应该会过去,我得看着那边作坊建成,还有些事情要谈。”
“不能文定去吗?”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