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询问宁毅,宁毅也就点头承认确实是想在这上面做些文章。
此时武朝富庶,贫富差异重,对于上层来说,**米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不过老实说,为米粒去壳的工序一直都相当繁琐,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决定了精米的价格。假如宁毅真的做好准备,将擂子这些东西弄出来,由于擂子的技术含量不算高,固然不能十年八年的盈利下去,但以宁毅的能力,短期内大赚一笔却是非常容易的。此后这种碾米工艺扩张开来,精米的价格下降,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但在眼下,却有相当的麻烦。
“……如今我朝虽然富庶,穷人也不缺生计,但毕竟是在打仗时期,后勤极为紧张。若是辽亡之后,金人再有威胁,这紧张也就会一直延续下去。此时若将精米的价格压下去,家境稍微殷实者也以此为食,米粮的短缺恐怕就会变成一个问题。因此希望立恒将此物暂时封存……”
这倒只是宁毅感兴趣的其中一项,秦嗣源既然开了口,宁毅也就将此事作罢。而在其它的事项上,除了在江宁就曾有过的高度酒,他的布置随意而闲散,没有多少人能看出他的意图来。总之,对于开始熟悉起宁毅这个人的觉明、尧祖年等人来说,这个原本有着众多在别人面前露脸机会的年轻人从那以后,就奇怪地销声匿迹起来,在汴梁这个复杂的大圈子里,做起一些旁人看不懂的小事情来。
同样的疑惑,在汴梁另一端,矾楼的第一花魁李师师的心中也正有着,特别是当冬日到来,汴梁城中文会兴盛的时候,她偶尔想到那个名字,就愈发感到迷惑。
五月多宁毅从汴梁离开时,她就在关注山东的各种事情,后来听说了整个事态,她心中很难说出是个什么感觉。然而当八月底宁毅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