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苍白,身体没什么力气,脑袋也有些集中不了精神,但毕竟已经能够走路了。这天夜里又在驿站住了一晚,红提守在宁毅房间里,到得天明时方才悄悄离开,回去昨日给自己订下的房间。她已经承诺不再离开,只是师徒之份,终究有些不好明目张胆地乱来。再过一日,一行人回去仪元县,红提已经恢复了作为“师父”的本色,拿出宗师气度,摆出冷冰冰的面孔,人前守着规矩,只是在人后,与宁毅的说说笑笑,却是亲近了太多。
两人之间心结暂解,便是与原本无异的日子此时也已经开心得太多。宁毅此时还有伤势需要等待慢慢痊愈,不能过度伤身用脑,能推的应酬便大抵推去,但即便宁毅不在,红提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的栏杆上,又或是出去周围走走逛逛,也觉得一切都是生机盎然。
她原本下山之时,本着“这一次以后便再不见他”的心情过来,也曾想过与宁毅之间发生些什么。但自从认下这个师父的身份,又被周侗规劝后,终究觉得发生些事情也是伤心。而此时心结解开,对于要发生些关系的心情,反倒并不多想了。宁毅那天晚上的手段虽然粗暴,但平日里还是非常讲分寸,只是四下无人时,这位武艺高强的宗师级女高手会被宁毅推在墙上亲吻双唇无法反抗的事情也是有的,此时若有人过来,红提还得整理衣服,做出十分正经的冰冷模样来。
有时候宁毅会将红提带去服装店,给这位师父选择一些比较适合她宗师和武林高手身份的衣裙,宁毅的想法往往奇奇怪怪,红提也没法说什么,只得由他摆布。
而事实上,两人都知道,或许这段时间过去以后,又将是一次长长的别离。
每日夜间,红提仍会给宁毅推宫过穴调理身体,如此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