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在御拳馆任教,与太尉府是有从属关系的,算是有些香火之情。也曾应承过他们,必要的时候会为上头办些必要的事情。这次太尉府央我出手,用的是这层关系,只是我答应的乃是太尉府,未必就是哪个太尉,高俅小瞧于我了,此事就此作罢吧。你们自己也得小心一些。我正在前方县城投栈,你的伤若不妨事了,我们可以同去。”
宁毅在红提身边没有说话,只是周侗这番话说完,红提吐出一口气,也缓缓地站了起来,在宁毅的搀扶下拱手道:“前辈这三拳,对红提启发很大,往后若有所成,须得谢过前辈的教导。”
“我打你,你受伤未死,能有突破那也是你的本领,无需在意我。”周侗负手要走,又想起一件事,扭头望向宁毅,“对了,宁公子其实是在右相手下办事,是吧?”
“差不多。”宁毅语气冷淡。
周侗点了点头:“右相是个有本事的人,你受他青睐,也无怪能做出这番事情……”那语声不高,言语之中,不无叹息之情。
他扬名天下之时,也正好是秦嗣源当年的全盛时期。御拳馆隶属皇家、兵部,而当年的秦嗣源,正职便是兵部尚书,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曾是他的顶头上司之一。周侗一生立志,习武报国,在御拳馆之中教习时,也曾数度上书想要领军,只是秦嗣源本就是重实务之人,对于什么武学上的天下第一并不感冒。宁毅当初在杭州想要研究武学,那位老人家也就是这种态度。
一心习武之人就算武艺再高强也未必会练兵,就好像李白的诗词再豪迈,他本身也不见得是什么能吏。秦嗣源当初日理万机,一个御拳馆的教头,注意就注意,不注意就放空了。周侗一生在官场抱负上并不得志,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