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到得四月中旬,对方就在汴河之上给了这边一个下马威,朱武等两百多人去办事,仅余四人归来。在梁山准备扩张,攻打独龙岗、万家岭的此时,卢俊义等人的折损固然让人心痛,在众人心上添了一笔血仇,但实际上也称不得大事。然而在这六月初,对方竟砰的卡在了整个梁山泊前进的路上,两万人为之动摇。
从时间上看来,就因为三月底江宁的那笔血案,对方直冲上京,路上顺手解决朱武的计划,再到京城后不久就折转来了山东,对着自己这边要做的第一件事,竟然也就这样顺手的拍了过来,他竟然……没有挑人数。对着两百人是一样的报复,对着两万人……竟也是一样的立刻就报复了下来。
这简直荒谬。
“一个入赘的、一个入赘的……”宋江的手在空中晃了晃,手指也不知道该指哪里,只是用力地点在空中,“我们两万多人!我们两万多人!他……竟然、竟然……”
事实上,若是能够早一点知道这个名字,就算当时仍有轻敌,吴用等人可能也不会对对面的谋划轻视到这个程度的。但到得此时,当苏家、运河的事情与眼前结合起来,这人的名字突然浮现,形成的印象简直就不是可怕可以形容的了。
“三天啊!”宋江来回走着,吼了一句。那边的石墙上,解除危机之后,几面盾牌就又组合起来,一通乱射后走掉了,自始至终,却也没有往这边的山坡上多望几眼,在对方的眼里,这些大抵都没什么区别。
李逵愤然低吼:“这厮鸟,我再去一次!定要杀了他!”
“铁牛你给我站住!此时冲动何用!”宋江说了一句,那边林冲背着张顺的尸体回来,放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