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破庄之后,他若识相,能善待秦兄弟等人,倒不妨留他一条性命。”
“若不降便让他吃我一板斧,砍了他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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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众人纵然退了,也未曾显出颓废之色,而在祝家庄那边,当栾廷玉手持八角棒进入庄门时,众庄户也是一阵欢呼,纷纷道:“方才那几人可了不得。”“什么青面兽、急先锋,皆是梁山之上大将。”“栾教习差点便将他们抓了!”“太厉害了!”
众人的呼声中,栾廷玉也是笑笑,举起手中沉重的八角混铜棒示意一下,目光垂下来时,才闪过一丝厉色,而手臂,在众人看不见的阴影里,微微颤抖。
可惜,没能抓住那两人……恐怕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这几天的时间以来,他全力作战,也是将自己逼在了最巅峰的水准上,连败对手,甚至擒拿头目三名,但即便是这样,加上弟子祝彪等人的奋战,情况仍旧不见得有所好转,压在心头的紧迫感,只是越来越重了。
一路进去,看见厮杀了半晚的祝彪染着鲜血兴高采烈地回来,打了个招呼。下马之后,几名孩子蹦蹦跳跳地过来递给他酒水,还拿毛巾跟在他后面替他擦盔甲上的血,他知道自己身上血腥很重,喝了一碗酒打发孩子走了。回到居住的院落里,身上的疲乏与怒气才涌上来,他进了房间,将沉重的混铜棒放在了墙边,坐在椅子上,深吸了一口气,目光凶戾。
若是真抵不住这帮人……他想着曾头市的情景,再想起梁山最近喊的替天行道以及宣传的独龙岗罪状……老实说,他在这边生活了这么久,山东一地,马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