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觉得这位朋友果然是风流才子,才华横溢,那到得这次,她将宁毅看在眼中就真觉得有一种惊人的大才子的气势与威压,比自己曾经所想的,要更加厉害,更加惊人,轰然间迫至所有人的眼前的那种感觉。
他在这方面也许真的是……可以不将所有人放在眼里了……
另外那句载妓随波任去留,也让她反复咀嚼了数次,但事实上,这句话让人产生的不是亲切感,而是稍许的疏离。她也不知道这句之中是否有在指代自己,但无论怎样,妓这个字真要往深处追究,是有着些许贬义的,在此时或许不多,也含着某些高雅的感觉,但终究是有贬义或者稍低一等的涵义在其中。
师师并不介意于和中陈思丰这类朋友以她来成名,但在眼下,这句话将她与宁毅的距离还是稍稍拉开了一点,当初自己或许迁就、低就的朋友忽然间在这句话里高出了自己一些,隐约间甚至有一种凌驾于自己之上的感觉,她并不觉得生气,只是在心中,还是感受到了极为复杂的,连她自己都有些不好归纳的心绪。
有些新奇,但似乎并不讨厌……
她在归纳自己心情的同时,聚会之中,也已经有些人反应过来,终究因为不服气,在寻找各种理由想要说宁毅这样那样的话了。诗作不好没有多少人说,但片刻之后,倒是有一个人说起这宁毅为什么一开始不肯作诗,现在又肯了,这首诗说不定是小郡主从哪里拿来的。这样的推测得到了几个人的附和,但几位老者还没有说话。
师师并不在意这些,眼下吵得再厉害,到今天晚上事情传出去,谁是小丑谁没面子大家就都看得清楚了,他们或许可以鸡蛋挑骨头里找些牵强的辩解,自己这边矾楼散播消息的速度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