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沧洲”时,整个语气都被带得往上走,这也是因为此时文人从小攻读诗词,颇为讲究,诗词气魄扑来时,照着那气势念出来自己都有点压不住,但他心中毕竟想着不能这样,语气拔高后有心压下,变得颇有些怪异。
他嘴唇动了动,看着最后两句,一时间没能再念,目光扫过了周围众人。听着这诗作的众文人有的呢喃复读,有的低头沉吟,手指还在腿上按韵律敲打,没能注意到于少元的不妥。只是在他的微微失神间,旁边的方文扬已经看完了诗稿,竟摇了摇头,就那样转身离开。过了片刻,人群中稍微消化完这两句,半晌不见动静,才抬头道:“少元,后面呢?”
“后面……”他的说话像是从喉间轻轻发出,但随后笑了笑:“……功名富贵若长在,汉水亦应西北流,这诗,诸位品鉴吧。”
他仿佛是有些烫手一般将最后两句吟出,直接将诗稿递了出去,立即便有人接过。也有人说道:“这诗也一般……是吧。”旁人接道:“这诗……”在场众人何尝不想立刻给这首诗定个评价定个性,但看着周围的表情,一时间竟没有什么人敢给这诗词评价定调,谁也不想做那第一个乱说话而被骂的愣头青,可也没有谁愿意直接说这诗很好,都在等着旁人开口。
众人本已听过一遍,又拿着那诗稿传看,有的已经看过一遍,往往宁毅离开的方向,低头咀嚼一番,再去看那诗。觉得不想再挤的干脆到旁边将诗写到自己身边的纸上。如此的片刻间,只是那群文人失态,那边的晴郡主,这边的姬晚晴等人反倒有些被冷落。
姬晚晴将那诗听了一遍,在心中认定它未必能好到哪里去,只是看看于少元,他却正在不远的地方低头苦吟,拿着自己的那首《念奴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