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写诗、写诗,就知道写诗……”毛笔在纸上走,他神态冷漠,叹了口气,“诗写得好,文章做得好,这个人就真的好了,还是他比一般人会做事一点……你们啊……”
坐在旁边的两个人探头看他写的字。其余地方,众人倒还在冷笑:“看他故弄玄虚些什么。”“装模作样。”几位老人见他终于愿意下笔,彼此对望。薛公远道:“终于肯写了?老夫也正要告诉你,你就算真能写两首歪诗,也不代表你才学出众!”
宁毅没有理会那边,心中不爽,写得也快,不多时,将字写完了,他一把拿起于少元的与自己的两张纸,走向前方,周佩在旁边跟着。
周围众人或嗤笑、或抗议,不知道他玩的什么花样,宁毅摇头道:“看起来,我们终究是江宁来的土包子……你们要的诗,写完了,国子监的名额,在下不想要,但少元兄,你也还是免了吧……如此热闹的诗会,正是诸位该参与的地方,在下尚有要事,还是先告辞了。”他走到这长亭前方的一张小桌前,将两张纸与毛笔啪的放下,然后一边整理衣袖,一边俯下身去,在师师的耳边说道:“走了,抱歉,下次再聚。”
师师点了点头。
吵闹的一片,薛公远等人已经拍着桌子站了起来,这老人吼道:“什么意思!你以为这样故弄玄虚就行了!随便写首诗词当你能技压全场么!今日王府客卿之事,你未说清楚,还以为你真能走得了!写的什么狗屁东西……”
他上前几步,抓起桌上那宣纸,此时聚会众人都在说着宁毅想就此逃跑的行径,但终究没人阻拦,毕竟今天这事成了笑柄之后,光是官府都饶不了宁毅。众皆喧哗、嘲弄的声音中,没有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