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秦嗣源须发半白,显得老了许多,但也更加有威严了。他按照礼数给秦嗣源拱手见礼,老人正在看着手上的信札,倒是笑着挥了挥手:“不必见外、不必见外,立恒,坐吧。许久不见了,听说你在杭州那段时间总是大病重伤,你还年轻,不要留下什么伤病才好。”
“倒是还好,有劳相爷关心了。”
“嗯。”秦嗣源挥了挥手,“咱们还是按照以前那样来吧,听你这样说,感觉疏远许多。先聊聊家事,云竹那孩子也过来了吧?”
“啊。”宁毅笑着点头。
“这么说来,你们之间已经……”
宁毅笑着又是点头,秦嗣源随后也笑了起来:“如此一来,咱们便是翁婿之情了,你就……”
秦嗣源以往与宁毅的来往,原本就有异于一般人,此时秦嗣源自然而然地便将事情转得自然起来,宁毅这边却是神色认真地举了举手:“这件事,以前做得恐怕是有些冒昧了,其实是我的错,当初……”
他挥手,对面的老人就也摇了摇头:“云竹那丫头,是个好姑娘,当初说收她为义女,我是仔细想过的,虽然未必料到今日之事,但收这个女儿,算不得谁亏待谁,只是,暂时恐怕没办法正这个名分……当然我这样说,其实是有些亏心的。”
“您就算要正这个名,我这边也不敢让您正啊。到了秦老你这个位置,整天在你背后看着想要抽冷子弄你一下的人恐怕不会少,这种事情闹大,影响不到政局上。真正被推到风口浪尖上的云竹,恐怕就真的麻烦了。”
秦嗣源想了想,放下手中的信札,点了点头:“明天带上云竹一起过府吧,敏华和芸娘都挺想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