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转圈,让这边的注意力不断被转移。可如果就此便说有人要劫生辰纲,毕竟也是太过多心的事情。
而在那何管事的方面,只要确定对方不至于硬抢,东西一送到淮安,这边自然可以高枕无忧。那边的官府知道轻重,当然会派人看管严实,就算真有人想动些脑筋,淮安那种大城里,各种应对也方便得多。成果公主府的生意遍及各地,盱眙这边,找些关系,也能调动几十上百的人手跟随船只一道去往淮安,纵然战斗力不强,也总算是人多势众了。
走过这边时,那何管事与宁毅的眼神交错了一下,随后又与陈金规争吵着离开了。
这晚到得亥时左右,主船之上的船夫、劳役便动了起来,从上面或搬或抬,移出一个个的大箱子往后面的那艘船上去,指挥者便正是那何管事。陈金规到最后恐怕还是拗不过他,只得应允了他的想法。此时在下方码头聚集看戏的多是有些身份地方的官宦子弟、皇亲贵胄,对这事倒不甚上心,笑着看热闹。
只是东西搬得小半时,天上便下起雨来,一开始这雨倒是不大,但顿时之间,下方也是一片混乱。宁毅站在船上看着下方众人跑来跑去,一干仆役忙乱不堪,有些好笑。虽然还未到子时,但天色毕竟已经晚了,下方的贵族子弟们聚集车马,要去附近一些客栈中睡下,如此忙乱了好一阵方见清净,随后搬东西的继续搬,下方戏班杂耍,或是被叫过来的酒楼客栈中的人也开始拆除戏台,搬走桌椅开始清场了。
小婵在那边船上探头探脑地看了一阵,随后才撑了雨伞小跑回来。宁毅此时笑着躲了起来,之后回去房间,叫下人提水过来,准备洗澡。此时过道当中许多人都在搬东西,人来人往的倒也热闹。小婵回来之后,宁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