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经过。他与陈凡颇有私交,但本身位置还是不高,也知道今天的事情靠隐瞒是没用的,将陈凡刺杀包道乙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厉天闰望望霸刀营这边:“如此说来,陈凡以下犯上,你霸刀营要替陈凡出头,闹到这种程度,是否有些过了?包天师,你又是因何事与那陈凡闹得如此不可开交,此时大伙都在,你可愿说出来吗?”
“厉天闰。”包道乙看着这边,“你以何等身份来审问我?”
厉天闰低了低头:“绝无此意,只是大家同在一条船上,不愿意彼此真伤了和气。”
“谁知道他发什么神经!他对我有何不满,便让他出来说啊!”包道乙瞪大了眼睛,咬牙切齿,“厉帅,我今天给你面子,可以和和气气地让他出来给我一个交代,但丑化说在前头,此事若真的说不清楚,今天霸刀营就谁也走不出这里!”
眼下只是暂时的停战,霸刀营如今在杭州可用之人不过八百,聚在这边两百余人,也很难再有伏兵了,而在平昌街外,包道乙的手下还在源源不断地聚过来,因为事态严重,动员起来的人估计已超过两千,他是有说这种话的底气的。
但霸刀营这边却也没有丝毫动摇,两百对两千,如果说霸刀营的人固守平昌街,恐怕不多久就要被人海战术堆死,但若是从素质、士气方面来考虑,一旦刘西瓜真的不顾一切放手大杀,不管破坏的程度,霸刀营的两百多人恐怕只要几次冲杀,就能让两千乌合之众的士气崩溃,到时候便只是屠杀而已,只是事情一旦扩展到这个程度,那就真是不死不休,在逼方腊做选择了。
包道乙说完这些话,霸刀营的众人只是冷笑,俨然“有种再来”的感觉,刘西瓜那边看来也是沉默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