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但他这样说了,那两人就知道该怎么做了,此次北伐,必定诸多延误,徒耗粮饷。因为他们知道,此次若占了童枢密的功,就算一时风光,日后也必然被童贯报复,凄惨难言。”
秦府,秦嗣源说着,将两份卷宗,三封信件拿出来。
“但此次北上,圣上也寄有厚望,他们蝇营狗苟,毫无成绩,或许童贯之后会补偿两人,但天子一怒,他们当时也必须接下来。”
东西放到桌上,秦嗣源的脸冷下来:“童贯会帮他们说些话,若只有圣上,一时当可保他们周全。但若是圣上之下,再加上我与李相,接不接得下,他们就得想想了……我这里有关于他们的一些罪证,他们张扬跋扈吃拿卡要,他们家人为祸乡里欺男霸女,我不在乎,单凭这些治不了他们的罪,就算治了也只是一些小打小闹的惩罚,但若再加上北伐之事……”
“你们北上之后,这一封信,可交由思宪等人看看,说说我的想法。如今虽然南方动荡,但大部分地方都已值秋收,我会在后方保证所有粮草、军资供应,军中想要的所有东西,都可以有,咬紧牙也要保证这场仗打好,我会安排人,去边境到处挑拨生事,你们也可伺机出手。仗,一定要打起来,不可错过时机。”
老人顿了顿:“打起来之后,或者在之前王禀与杨可世有什么问题,这两份东西,两封信,给他们看,然后告诉他们,我要胜仗,要在女真人面前打胜仗,代价怎样都可以,险胜、惨胜也都没关系,要那种能决定局势的胜仗。他们胜了,我、李相乃至当今圣上都力保他们无事,保他们名垂青史一世富贵。我秦嗣源不说假话,但他们若不打,若敢败,你们也告诉那两人,我与李相必不惜一切,让他们九族之内鸡犬难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