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女,坐下在凉亭里聊天。
聊一阵文海莺少女时的记忆,然后说说文海莺的姐姐,说说文海莺当年的才女之名,然后倒也自然而然地转到了今天的聚会上。大家已为人妇,当然不可能谈论男人这么俗的事情,也无非是说说诗词,先前楼书恒那帮人在写诗,这两名女子也在旁边,看着那些人意气风发地将诗词传出来,一干女子间,当然也有所鉴赏。
“……方才见苏姑娘也与那楼书恒说了些话,看来两家便是认识的。老实说,楼公子的那首诗,作得确实是极好的,寥寥几句,便将小瀛洲这边的气象写了出来……哦,要说诗词,文妹妹的文采当年才是最好的,文妹妹觉得呢?”
文海莺想了想:“我这些年其实也没怎么写了,不过……确实挺好的……”
待问到苏檀儿,苏檀儿自然也说好:“其实我对诗文没有几位姐姐这样了解,不过听来也是很好。”其实在她来说,会作诗的都很厉害,少女时期参加诗会,谁被人夸得最多,她便觉得自然是最好,心中也为之倾倒不已,嫁给宁毅之后,那等心情才淡了许多,但若是要评判好坏,还是只能按照旁人的喝彩来说话。
又为着诗词聊了几句,苏檀儿看着她们说诗词里的好处,偶尔附和着,认真点头,不久之后倒是想起些事,在交流间自然而然地说道:“其实前些天,跟相公一块游湖时来这里,他也做了首诗,当时似乎是顺口说的,我也只记了几句,跟他们的诗作也有些类似呢,我想想……”
她努力回忆一阵:“西湖环岸皆招提,楼阁晦明如卧披。保宁复在……最佳处,水光四合无端倪。车尘不来马足断,时有海月相因依……他当时说了四句,我只记得这三句了……”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