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清楚。”
先前说困的楼舒婉原本站在父亲身后当花瓶,这时听众人说起,却也是微微一笑,她过去为那洛姓的中年人倒了杯茶:“苏家原在江宁,那边的事,我倒也没打听得太清楚,只是我这檀儿妹子那可是真正有本事的人,我的做姐姐的也比不了她……嗯,洛世叔可认识罗田么?”
那人点头:“自然知道,他的棉料,在苏杭这边可是上品啊,世侄女为何问起这个?”
“这罗田与檀儿那边,已经有一单生意了,洛世叔该也听说了吧?”
姓洛的商人想了想:“便是这两天,确实听说,有了一单小生意,只是来往不多。老实说,那罗田出了名的顽固,虽然只是很小的一笔来往,但此时想来,却不知道那苏姑娘是如何说服对方的。世侄女莫非知道?”
楼舒婉笑了笑。苏家在杭州并未引起太大的议论,这时众人聊起,也不过是当成饭后谈资,只是楼舒婉身段既美,笑容也甜,此时众人已被她勾起好奇心,都忍不住等着她的下文,楼舒婉端着那茶壶漂亮地转了个身:
“我确实是知道其中内幕。那罗田在生意上顽固,可身边却有一位极其宠爱的妻子,他这妻子原是官宦人家的千金,后来与罗田有了来往,生了感情,罗田想要娶她,可是费了好大的一番力气的。只是这几年,他那妻子性情日渐忧郁,生了病,有时饭也吃不下,她这是心病,不过请了许多大夫却也治不好,我那檀儿妹子便是通过她与罗田拉上关系的。”
“哦?”洛姓商人皱了皱眉。在座之中,便又有一人讶然说道:“楼姑娘说的罗田那妻子,我也有所耳闻,老实说,不少人想要与罗家拉些关系,也都想到了这点,请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