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成怎样了……”
“哪里会真吵起来,时昌颀走时,面色郁郁不欢,但显然话没说完或者说了也没用。我这妹夫倒也真是有趣,竟还能把人一直送到路口来。已经看到这么多了,你个小丫鬟懂什么……别吵我。”
楼舒婉闭上眼睛想这些事情,小丫鬟知趣地闭了嘴,那马车在杭州城内一路驶过,不多时回到楼家。主仆两人下了车,往侧门附近的一个院子里过去,进去之后,楼舒婉直接推开了院子里闭上的房门,那房间之中一名衣衫不整的男子正在与丫鬟调笑,见她进来才有所收敛,匆忙扣上外套,却是楼舒婉的二哥楼书恒。
“怎么?”
“我去檀儿那边看了,时昌颀果然去找了我那妹夫求证,看来心情不爽。”
“哦?说说说说……”
楼书恒是风流多金之人,每日里夜生活丰富,到得此时其实才起床,这时候整理洗漱,面上倒是来了精神,楼舒婉说了正巧看到的场面,他的表情才有些失望:“哦,就看见时昌颀告辞啊……”
“妹夫把他送出来,表情从容,时昌颀脸色却很不好,欲言又止一副不甘心的模样,以后你们尽管奚落他便是,有什么好失望的。”
“没什么。”楼书恒撇了撇嘴,“不过听你说起,妹夫那人涵养倒好。”
“不是涵养,是不简单。”
“入赘之人,能有多不简单。”楼书恒对着桌上的铜镜整理一下衣冠,“说是江宁第一才子,我见了几面,可是一点都没感觉出来,檀儿妹子倒是不简单,我想会不会是檀儿妹子故意把他捧出来的,不是说只做了几首诗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