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立恒?”
师师点头。
“那……你们方才已经比试了?输了?”
于和中看看周邦彦等四人,他们说了要与宁立恒比试的,此时这副样子,在他看来,显然对方方才进来,几人开了口挑衅,然后这么点时间,这四人也算是京师的顶尖才子,竟然就输了。这小宁到底有多厉害啊……心中震撼不已。
唐维延摇头:“怎么比试,人家进来就占了先机,四平八稳,又听了我们方才在讨论如何刁难江宁学子,我们怎么好意思立刻就依样画葫芦找他比试。不过也罢,人家已经答应了这次不会出手刁难我等……”
他说到这里,颇觉不爽,又摇头道:“这算怎么回事,他开口说不刁难我等,岂不感觉就像他已经赢了,呀,如此一来,我心中真是不舒服。”
几人说起来,一时间都有些无奈,也有些好笑,方文扬道:“先前曾打听过一些那宁立恒的传闻,他在江宁通常不参与什么文会,但据说有一次……似是去年还是前年的江宁花魁赛,几个有名的学子作诗,他正好路过,往那儿一坐,众人竟然不敢下笔。唉,水调歌头、青玉案、定风波,这三首词……”他想想,“确实让人不太好写。不过,待会若有机会,我还是想向他讨教一番,师师可不怪我吧?”
师师笑道:“你们文人的事,问我女孩子家作甚。”
说话之间,便又想起那日见面时的情况,其实那天见面,他手中拿着一卷破书,衣服上也有些脏乱,看来是刚刚干了活的样子。据说入赘的日子通常不好过,有的赘婿身份就跟苦力一般,要帮着女家做着做那,可是据说他入赘的人家家境不错,还安排了那样漂亮的丫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