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发财,如今大概是掰着日子在算吧。也算是富贵险中求……”
“那帮卖布的最近也在议论事情,前两天与织造局的人吃酒,一帮叹气的。”
“嗯?去年弄得事情还不够?如今又有什么事了?薛家的也有动作了?”
“仍是苏家与乌家的事情。”
濮阳逸喝了口茶,微微有点意外:“去年十月底苏家闹分家那会儿不就完了么?乌家可是被那宁毅算计得够惨的,如今那些生意大概也交接得差不多了,莫非不服气,还打算闹点事情?”
“余波未完。”
“还有余波?”
“我也是今天猜了猜,不过布行中的人嗅觉更灵敏,估计也反应过来了……乌家主动拿下了江宁一带所有的岁布份额,各级官员走动相当频繁。”
“拿岁布?他疯了?”
“逼不得已吧,听说最近这段时间乌家花钱如流水,家中势去也有如山崩,挨着苏家敲的三分之一,又拿了岁布,上下打点,几乎又去了一半,打点的事情年关以后才有人察觉,他们活动得太夸张了。如今大概也算松了一口气,这事之后,估计乌家的底蕴,不足以前的三分之一,而且几年之内怕是都只能为皇商忙碌了。我遇上了一次乌启隆,内敛了许多。”
濮阳逸张了张嘴:“为何会这样?”
“你猜猜,我也是才反应过来。”
那边将茶杯放在了嘴边,随后眨了眨眼睛,将杯子放下:“那布褪色……解决不了?”这话并非询问,而是深思之后的猜测了。
唐煦在对面点了点头:“我猜也是这样,应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