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如何?若今晚真是无事,你我干脆不去理那俗物,与我同赴昌云阁的聚会岂不更好。”
“宗族大会,纵然结果与我关系不大,终究还是要去参加的。”苏崇华笑着,随后想了想:“呵,不过说到前几日诗会……其实在下只是在感慨诗词之事,委实要些天分。前几日见一词作,心中很是复杂,这几日常常想起,呵,反倒失了写诗的兴趣。”
“哦?”陈禄感了兴趣,“听来,此词甚好?”
“极好。”苏崇华摇了摇头,“只是写词之人与这词作配起来,委实让人心中叹息。”
“崇华兄这一说,我倒是愈发好奇了,莫要再卖关子,快说快说。”
“呵,此乃家中堂侄,便是那宁毅宁立恒所做,此人事迹,空山兄往日也已听说了。我苏家如今这局面,也有他的一些原因……前几日他却顺手写了一首词作,竟只是是给了家中一九岁小童私下观看,我是在无意中看见。这首定风波……其意境平生仅见,与其之前两首词作相比未有丝毫逊色,因此每见此人,或是见他人诗词,便忍不住想起来,要说写诗写词,竟有些意兴阑珊起来。可这人,又确实不行……”
苏崇华摇着头,伸出手指蘸了蘸茶水,在这下午将近的阳光里,一面感叹着,一面将那词作写了出来,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再将那词作品味一番,对面的中年男子听着、看着这词句,目光也渐渐严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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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另一侧的小茶楼前,马车都过来了,苏檀儿与乌启隆站在那屋檐下,准备各自离开,乌启隆望着这日光。
“你想要的人,分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