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书呆子,双方相处了一年多快两年的时间,她大概也得认了命,圆了房,偏巧在眼下,却还得过去一段时间才行。
其实以好感而论,若只到“认命”的程度,或许去年年关便已经差不多够了。但与相公的相处,对于她来说,毕竟是很奇怪的事情,若放在千年之后,类似的事情大概得叫做谈恋爱,但在这时,谁家的姑娘能有这样的机会,她身在其中,也是好奇忐忑,无法归类到哪种心情里。到得前次病倒,才有了说出圆房那话语的机会,只是此后卧床,卧床过后又一直处理这些事情,要稳住目前的乌家,她也实在是很忙的,也只得等到诸事定下之后再好好的安排这件事了。
到得此时,她对这事已经看得重了,不愿意如同“认命”一般马马虎虎地就做。总之得有个象征意义,又不想让外人知道她与夫君到此时才同房,这样或许大家又会说夫君的闲话,总之也是蛮苦恼的,时间也快差不多了……这天晚上与表姐睡在一起,她拉了拉苏丹红的衣袖,小声问道:“红姐,你说……夫妻之间住在一起的时候……到底是怎么弄的……”
饶是她平素在商场强势,这时候声音也是细若蚊蝇。在苏丹红此时的心情下听来,其中似乎也有些萧索的味道:“你……你干嘛这时候问这个……”
“那个……成亲的时候……我跑掉了,没有听……听娘和那些大婶说这个……”
这事情终究不好去问婵儿娟儿她们。
苏丹红的心中一时间有些伤感,又想起父亲和席君煜他们说的那些话。表妹一向性子刚强,但这次真是形势比人强了,表妹估计也是想要在这之后摆脱了这女强人的身份,安安分分认命,做个归家娘了吧,偏巧这事情她那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