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看着,可对于这宁立恒,到得现在,那就真是没人能够了解了,或许也只有与之接触最久的乌启隆,能够在这个时候勉强拼出一些轮廓来。
“其实现在想起来,有一点事情,我们大家都略过了……”片刻,他叹了口气,终究还是开始说了起来,“苏檀儿这个女人的性格,其实大家多少都已经知道。两个半月以前苏伯庸遇刺,她忽然病倒,我们以为她是真的压力过大——她当时的压力真的也是很大了,我们打听了,是真的,所以没有怀疑,但是到后来,其实是有问题的。”
他这样一说,旁边有人反应过来,乌启豪说道:“她那一个月都没出现……”
“是啊。”乌启隆点点头,“以苏檀儿的性格,风寒最初的几天过了,退了烧,她是不可能在那样的情况下一直卧床养病的。可当时宁毅接受了,有些滑稽,但在背后,苏家一直高调宣传黄布,步子没有落下,我们都觉得苏檀儿是没办法处理细致的事情,所以把握住了大局,也是因为这样,宁毅表演了几次之后,我们觉得他就算大局上把握得好,细部上总会有空子可以钻……”
“现在说起来也许马后炮了,不过,以苏檀儿那种性格,在当时的那个时候,她怎么可能在家里呆得住,宁毅不懂她肯定懂的……几天宁毅跟我说了那些事情我才反应过来,他说,当时是由于黄布褪色,苏檀儿才会倒下去……这样的一个女人,苏伯庸遇刺,当时苏家的内忧外患,光凭这些根本不可能让她躺上一个月。这些事情我们疏忽了,可是回头想想,她倒下的时候,苏家大房根本没有主心骨,她那时候的状态也不可能做出这种算计,肯定也就是这段时间,宁毅做好了计划,所以几天之后她烧退了也没有下床,而且苏家那位老爷子也没有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