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来找我帮忙,在家中等了数天,后来在老秦家中遇上,此时满脸心事,下起棋来也是心不在焉,可偏就是不开口相求,实在让人生气……”
“若是这样,倒是有几分傲气。”周雍点头道,“倒是姑父与这宁毅,竟是熟识么?还有……秦老?”
他想起那宁毅的样貌,不过二十出头,实在年轻,原以为姑父只是认同其才华,这时候听起来,才觉得交情不一般。
“呵呵,本是棋友,倒也无涉太多,不过后来,立恒倒是帮了些大忙,啧,受益之人多矣。”康贤肃容点了点头,随后才笑出来,“不过后来才知,并非傲气。呵,我当日与他说,你我如此交情,莫非开口相求一次也得如此谨慎?此事有涉他声名,对于那苏家来说,影响也是极大,我原也决定了出一次手替他了结,谁知他随后也就说了一句话,令得我此后月余都不好再提此事,呵呵……”
他心中觉得有趣,笑得开心,周雍皱起眉头:“一句话?”
“呵,那布褪色的。”
康贤摇了摇头,这简单的话语也轻描淡写地浮动在凉亭附近,周雍的表情似乎还有些疑惑,一时间,周围安静下来,过得好半晌,他才真正消化了这个意思,反应过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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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府中交谈在进行的同时,乌家正厅之中,一场争吵与议论正在发生着。家丁们远远地守住了这片区域,只是偶尔回头能望见那边的人影摇动,却难以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此时在那决定了整个乌家命运的人聚集的房间里,各种以往不曾有过的古怪气氛在浮动弥漫着,人们的情绪,都与往日不同,愤怒、错愕、恐惧、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