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限,其余的,还有谁?莫非是临危受命,得众人瞩目,力挽狂澜的宁兄?”
席君煜眯了眯眼睛,神色惫懒,老实说,他不是很喜欢听到这个名字。无能之辈,可偏偏就娶了苏檀儿,到此时苏家竟还把他推出来暂时掌局。一个无能之辈可偏偏就拿走了他原本可以有的东西:“少自大,人家是江宁第一才子,诗才横溢,你暗行龌龊之事,当心事后他口诛笔伐你。”
“哈哈,有理,有理。”乌启隆拍着桌子笑起来,随后微微肃容,“此人倒也并非蠢人,观他气度风范,比之苏家众人,其实懂事得多,这些天来行事虽然笨拙,但算不得非常鲁莽,可见他还是有用心去想,用心去学的。只是苏家境况如此,他也难免心焦,若在平时出些小事,让他掌掌局倒也难有大错,可眼下……他一个书生面前是如此局势,对手都不是同一个层次上的人,他一个聪明点的入门汉能起到什么作用,此事从头到尾都不是他能参与进来的,只能说……不逢时了。”
“这次过后,想必他会明白很多。”席君煜想想这些时日以来宁毅的一些动作,这时淡淡地摇了摇头,随后转身往外走,“没有其它事情就行,谢谢款待了。”
“大恩不言谢,你当涌泉以报才行。”乌启隆开了个玩笑,随后挥挥手,“想想我说的话,前面就是海,为了个池塘不值得,乌家的大门,随时向你敞开。哦,还有那句……直道相思了无益……”
“你既无心我便休。”走出去的席君煜重复了一遍,背影消融在那船舷的黑暗中,“最好是不再有这样的见面了。”
“此事已定,当不会再有变故了。”乌启隆回答一句,待到那朦胧的身影随着小船远去之时,他才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