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可若只当做玩笑,不负责任的话,呵……”宁毅笑笑,“何不从儒家入手呢?”
“儒家……立恒莫非是指如今的冗员冗生?”李频想想笑起来,“以往常与人聊,也有说过,我朝的问题根源,可能就在于这学子官员真是太多了,是个大问题,不过……此事若要解决,只怕比商事更难……”
“若我说……不是太多,而是太少了呢?”
“啊?”
李频眨眨眼睛,一脸迷惑。宁毅扭头示意了一下课室的方向。
“李兄觉得,那些学子读了书,将来可以干些什么?”
“以立恒的教法,不光教其学识,也教其见事、决断之法,其中数名将来为一方良吏,当无问题。”
李频说得认真,宁毅坐在那儿忍不住笑出来,然后喝了口茶,拍拍手。李频疑惑道:“不知立恒所想,他们能做何事?”
“这里面,那苏文义大概可以当个小官,他成绩不好,但性格最为跳脱,与人来往交际不错,其余的人……我其实将他们当成掌柜或者伙计来教的,当然,读了书,既然有机会当官,也大可前去试试,毕竟当官福利好……”
宁毅掰着指头算:“正俸、禄粟、职钱,春冬服、从人衣粮、茶酒,厨料、薪炭、牲畜饲料,这年月一旦当官,衣食住行,家眷从人的开销全都国家包了,国家还会发给良田数倾。工作轻松,刑不上士大夫,不以言治罪,三年一磨磡无大错便可升迁,谁不想当官呢……”
李频沉默半晌:“立恒竟说,此等学生,只能当掌柜?”
“并非只能当,而是适合当。他们的性格多半木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