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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金局势看起来一触即发,当然,真要彻底动荡起来,以月计、以年计,难说得很。倒时候,武朝无论如何会有个态度,这一次若打起来,也将关系到武朝国运,大军未动,粮草先行,若要支撑起一次这样大规模的彻底的战事,对于如今的国家来说,又是一次考验。
“无论如何,撑着打完了,也就该好转了。”对这事,两位老人还是比较乐观的,事实上,整个武朝都很乐观。武朝的经济农业底子还是有的,整个构架虽臃肿,但很大的一个负担都来自北方,若北方能定,整个朝廷算是大大地松一口气了,到时候要整顿要改革,都有希望和余裕。
每天下午,在那小院里做实验,与陆红提聊些事情。若涉及武学,偶尔会拿笔记下来,陆红提便笑他一通。其实陆红提近期也常常提他打个下手什么的,看他设计的古古怪怪的容器和装置,她能帮忙的倒不是什么化学反应,而是有关制取高度酒的设备,由于竹记已经开始上轨道,他也得将高度酒酿出来了,完善之后,便弄个小作坊,作为竹记的招牌推出去。
蒸馏造酒,对他来说并不复杂,自三月里开始。一开始做了个小装置,这时才开始放大和完善,这是基本技术,以后要将这些蒸馏出来的白酒做什么变化,那不是自己的事情了,交给其他人去办便是。陆红提能喝酒,看来虽不粗犷,但喝得委实不慢,不过,第一杯能喝的白酒下肚之后,她还是拧起了眉头:“这酒……好烈……”
由于对酒感兴趣,她帮忙也比较起劲,偶尔问些问题,宁毅便与她说说蒸馏啊,汽化液化之类的事情。对方仍是将他这些事情当做歪门邪道的,不过态度已然有了不少变化:“你这些事情……倒还是有些用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