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背后忽然有人拿折扇拍了拍他的肩膀。
“喂,这位兄台,长得高了不起啊,你此时站在这里,挡住我的视线,你说该怎么办?”
宁毅此时中等身材,长得其实不算高,背后那声音也古古怪怪的,他听过之后,便反应过来,笑着回头望去。只见那拿着折扇挑衅之人穿一身黑色长袍,比他只矮一个额头,但身体但是单薄许多,仰起来的,正是聂云竹那清丽又故作正经地脸,近处看来,随着了男装,但并没有多少男子的神态,反倒显得憨态可掬。
“兄台的理由说得这么充分,很显然是我的不对了。看你如此凶悍霸道,用不用交点保护费给你啊?”
聂云竹努力板着脸,伸出手来:“好说!把身上的花全交出来,本大爷便饶你一次,否则当心打得你人头变猪头!”
对方进来常常摆摊,竟在市井间学了些这样的话,此时霸气外露,宁毅叹了口气,拿出进场的那朵花与票据放到对方手上,聂云竹这才扑哧笑出来:“台上那霓裳姑娘唱得很好听么?方才听得如此聚精会神?”
“霓裳?”宁毅扭头看看,这才明白过来是指台上唱歌的姑娘,“呵,在想些事情,你几时过来的?”
“逛啊逛的无意中看见你,都在你背后站好久了。”
两人一道往不远处送花的记录处走去,聂云竹也从怀中取出一朵花,与宁毅那朵一同投入旁边的大箱子,随后将单据递到记录人的前方:“两朵金风楼的元锦儿姑娘。”
“元锦儿姑娘可还未曾上台哦。”
“也给。”
她这样说,对方便给记上了,宁毅笑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