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方才上床休息。觉得温暖。
对于宁毅来说或许也只是随意而为的事情,他如今已经不打算接触诸多麻烦事,也没有什么雄心壮志——当然,除了成为武林第一高手这样的——但以他的性子,大家既然同住在一个院子里,让他看着一个多少有自己以前影子的女孩子每晚忙碌到深夜,而自己随意安睡,终究还是觉得有些无奈的,看着对面灯光灭掉之后自己才睡下,也仅仅是针对自己的随意作为,至于苏檀儿那边如何,那是她的事了,他也没打算劝阻什么。
夏日既临,秦老那边也已经开始将棋摊摆出来,时而跟这样那样的人下棋,年纪都比这副身体今年二十一的宁毅要大,有些名气的人有好几位,当然没有名气普通爱棋人的更多,宁毅去年也已经认识好几位了,今年过来问他是否那位写水调歌头与青玉案的才子,宁毅也只笑着点头。
跟李频之间关系算是拉近了不少,中午下课,偶尔会与他去酒楼吃些东西。最主要是因为毕竟在松花蛋的事情上还算是欠了他一个人情——尽管后来有顾燕桢的事,但毕竟也不是他的错。
李频这人极懂分寸,几个月来,宁毅大抵也算是了解了这人的性格和经历。他在早几年也曾上京赶考,中了进士,但因为策论过于激进,得罪一位吏部大员,补不了实缺,于是就回江宁了。虽然外表谦和,但若放到千年后大概还是愤青的类型,闲聊时不说,但若论起学问来,有些想法还是掩盖不住,一目了然。
简单来说,这家伙家境殷实,精通儒学、算学,于射御之道也有些精通,君子六艺皆识,在这年代已经非常不错了,待人接物、应对进退得体。但因为想得多,基本上讨厌腐儒,喜欢实干但又不离大道的人,想要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