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怎么会沦落到要自己杀鸡的程度。
宁毅一边看一边从旁边跑过去,女子有一次进去,这次已经抓住那鸡了,然而一转身,母鸡挣扎逃走,鸡毛乱飞。女子慌乱之中,那母鸡已经飞出篱笆,被看不过去的宁毅过来一把抓在了手上,这次两只翅膀被抓紧,已经不可能挣脱,那女子见又是宁毅,愣了半晌,大概又要道谢或道歉,宁毅一伸手:“刀拿来。”
“呃……”
宁毅懒得跟她呃来呃去,伸手拿过菜刀,那篱笆外的地上原本就已经准备好了一只碗,宁毅只是走过去蹲下,抓住翅膀的手再捏住了母鸡拼命挣扎的鸡头,让它将脖子凸出来,随后轻轻挥了挥刀。
“公……这位公子……那个……君子……”
“君子你个头,热水烧了吗?”
“……在烧。”
“好。”
宁毅不废话,一刀割开母鸡的喉咙,开始将鸡血放进碗里,稳稳地放干血之后,母鸡也没了多少挣扎,他将鸡扔地下,刀放碗上,站了起来。
“拿厨房去就着热水拔毛,然后切开翻洗一下内脏,话说回来,把它做成菜该怎么煮,你知道?”
女子迟疑。
“算了,找个会煮的让人家帮帮忙,譬如那个什么帮你把鸡找回来的大婶什么的,杀只鸡不容易,别浪费了,另外去看看大夫,你恐怕感冒了……我也感冒。先走了,不用谢谢我……啊啾——”
他转过身,一路小跑,绝尘而去。后方的女子目送他离开了,才微微反应过来。
以往也算得上长袖善舞,识人颇多,不过这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