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呵,我总是想不遗余力地说说这个,我们可能成为水浒,却未必能成为高俅。而一个社会,在底层崩溃之后,往往也就将迎来上层崩溃。古往今来五千年,我们都是自己玩死了自己。上层其实未必不知道这样的事态,这几年越来越大力的对道德的提倡,学**什么的口号,批判喜羊羊太暴力……这种宣传未必有力,很多时候我们看到的只是讽刺,但或许也只是出于矫枉必然过正的规律。
若处于宋朝,我们或许什么都做不到,等到社会秩序僵化崩溃,人不如狗。但我们现在确实处于一个几千年未曾有过的新时代,原因在于,大家都读了书了,读了书,会发出声音,上面接收到,会引起改变,这个改变将是缓慢的,而不是激烈的。所以我总是想说,我们不要学**,我们只要说话就可以了,对对的事情对说对的,对错的事情说错了,从不说到说,这中间就会是一个巨大的跨度,社会会好起来。
其实这些东西,我原本打算在整本书写完后再说,呵,在我的构想中那将是一个长篇大论,题目叫做《赘婿总结:给我所爱着的和憎恨着的我们》,当整本书写出了一个时代的面貌,说清楚了一个世道为何衰落,我们为何要反抗,为何要争斗为何要爱国,又说清楚了到底何谓爱国之后,或许那篇东西会更有说服力一点,但是忽然看见一些虚无主义的善恶观,又让我忍不住想要先说出一些东西来。
这是一些既务虚又务实的东西,但看过了,其实可以忘记它。它务虚的一面在于,我认为那样可以改变世界,只要大家都说话,就能改变世界。而务实的一点在于,我不提倡大家学**,我只是希望人们可以为善恶开口而已,如此简单。但大家当然可以忘记这些,我仅仅希望,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