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天阳宗的弟子也是一脸懵逼,刚才他们明明看到天阳山顶“斜月剑宗”四个大字金光闪闪。
这怎么说没就没了?
贺山神色一怔,略微思索之后,便将视线望向老山头。
后者挠了挠头,一脸干笑。
贺山瞬间明悟,他忍不住吐了一口带血的浓痰,
“呸,怂货!”
洪真很快也反应过来,他直视老山头,“师尊,您老可是堂堂斜月剑宗的宗主,怎能让别人跑到家门口来撒野?”
老山头撇了撇嘴,“不好意思啊,我可不是什么斜月剑宗宗主。”
事实上,他只是个干苦力的,宗主另有其人。
可这番话听在那些天阳宗弟子耳中,所有人都认为是这家伙认怂了,畏惧裂山门的强者,脸都不要了。
洪真脸上闪现怒意,“好一个斜月剑宗,简直辱没剑之威名,就这还想称霸雍州?还特么南疆新的霸主,我呸!”
洪真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跟下雨一样。
老山头莞尔一笑,“小子,你这激将法对老夫无用,你们也不是我斜月剑宗的弟子,既然你们想为已经除名雍州的天阳宗留下最后一丝风骨,那就勇敢去做,人死鸟朝天,没什么大不了的,至于你们和裂山门的恩怨,跟我斜月剑宗有什么关系?”
“你!”
洪真顿时语塞,刚才他确实有意说那番话想逼迫老山头出手。
虽然无法探查老山头实力深浅,可洪真总觉得眼前的这个中年人绝不简单。
也不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