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终奖,而是担心咱们会不会挨批评……”
“挨批评?”
张起航觉得不对劲,是以不等江河把话没完就打断他的话,诧异的道:“老江,你这话说的不对啊,不说咱们在今年给国家缴纳了多少税收、对经济起到了多大的拉动作用,单单是上缴给地区财政的分红可就是5400万,你为什么会觉得咱们会挨批评?”
江河再次叹了口气,而且这次叹气比上次叹气的声音还大:“张总,您在商业方面的眼光,没有人敢不服气,可要说起体制里面的各种弯弯绕绕,你就差远了。”
“你说,”张起航点头:“我听着呢。”
江河说自己不懂体制内的各种弯弯绕绕,这个张起航没话可说,不说这一世,就说上一世吧,自己不也是重重的摔了个跟头?
“从对地区发展的贡献上来说,您绝对是没什么好说的,可您不知道人心有多脏,”说到这,江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圈开始发红,但他还是抿了抿嘴唇接着说道:“您在一年多的时间里带着地区工业局空压机厂,从一个已经接近停产、工资都只能靠财政拨款维持的破单位做到了现在年产将近20个亿的大型工业企业集团,毫不客气的说,您居功至伟!
说实话,就咱们单位之前那个情况,不管是谁来都不可能做的比您更好,这钱,您拿的当之无愧!可总有一些人,他们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看不到您在这个过程中付出了多少心血,只看到了您拿到了多少,看到您拿这么多钱,他们就眼红,只会想‘那小子凭什么拿那么多的钱?’
而且您现在可是预备D员,马上就要入D了,如果他们在这个时候大言不惭的来一句‘张起航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