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晋朝堂,金殿之上。
吏部尚书兼文渊阁大学士徐世功递上了折子,沉声道:“巡南王进驻封地九个月了,然九个月时间,却遭濠镜佛朗机人劫掠足足六次,抢走财货无数,更俘虏我大晋子民为奴为婢,实乃奇耻大辱,陛下,不可再忍!”
杨国忠也道:“小国寡民蛇蝎心肠,喂是喂不饱的,必须把他们打痛,他们才知道什么叫天朝上国。”
“陛下,微臣请旨,命粤州水师提督江浩,率军出征,剿灭佛朗机贼寇!”
楚党和浙党都忍不住了,下方群臣会意,自然附和。
“臣附议!”
“微臣附议!”
“请陛下降旨!”
昭景女皇也是眉头紧皱,思索了片刻,最终沉声道:“粤州水师四万人,战船足有八艘,小船更有数十艘,说得好听,却未必打得翻佛朗机的三艘铁皮船。”
徐世功道:“陛下,粤州水师这些年训练有素,未必不可与之一战,况我大晋朝真正需要一场胜利,来大壮国威啊!”
“前日夜晚,邸报传来,周元一意孤行,毫无章法,率领六万大军直扑郾城,试图与郾城守军同归于尽。”
“没有主次,没有谋略,只有一味地莽撞,恐怕已然是大败在即。”
“若无粤海之战以鼓人心,恐怕要嫌弃悍然大波啊!”
大家也都知道了邸报,完全看不懂周元在做什么,好像是寻死一般,聚力一处决一死战,又不分主次,还长途跋涉以疲应逸…兵家大忌,都被他犯了个遍。
邓博尺沉声道:“微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