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的计策是成功的,他很清楚单靠镇国公一张折子不可能保住自己,毕竟即使有宋武回去哭爹叫娘,镇国公也不可能亲自上朝求情。
要让这群阁臣股肱闭嘴,必须要有实际意义上的进展才行,而最好理由的自然是武勋。
以夸张的打赌方式激怒他们,把事情拖到军演之后,只要打赢了,自然就能保住爵位。
若是打不赢,那再说。
周元道:“你们也配跟我打?说句实话,不是我周元瞧不起你们,而是你们根本不会打仗。”
“这样吧,我五军营出两千精兵即可,你们自己找,找两万都行。”
“我以两千对你们两万,十倍之差,这样到还有点意思。”
明知道是激将法,但武勋们哪里咽的下这口气啊,要是不打,那这辈子都抬不起头做人了。
“你娘的!周元小儿!休要猖狂!若是你输了,你怎么说!”
有武勋怒骂出声,四周的朝臣也格外关注这个问题。
周元沉声道:“若是我周元输了,那不必你们赶,我主动辞爵辞官,滚回云州去,免得留在神京坏了你们的兴致。”
“但若是我赢了…”
邱桓冷冷道:“十倍军力差距,你能赢?你真以为我们全是饭桶不成!”
周元道:“恕我直言,在我看来你们的确是饭桶。”
“娘的,都别吵了,直接打吧,老子受不了了。”
“陛下,臣请军演,与周元小儿一较高低。”
昭景女皇眉头紧皱,心中实在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