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人都是败给了自己,因为得意,因为自满,因为懒惰。”
周元点了点头,对着前方道:“明瑞,往城外走,我和李姑娘去外面逛一逛。”
“好嘞姑爷。”
明瑞应了一声,马车便迅速朝前驶去。
李玉婠皱眉道:“去城外做什么?”
周元并未回答,而是轻轻叹道:“据统计,云州瓦巷暴乱,总共死了六千余人。两江之乱,别说穷苦百姓,当兵的都死了超过三万人。”
“中原更不用多说,白骨横亘山野,千里赤地,宛如人间炼狱。”
“当初在临安府,我在一个深夜作出决定,要为这个天下做点什么,于是我便开始了征程。”
“而今已然有了些许成效。”
说到这里,周元看向李玉婠,轻声道:“你问我能不能经得起成功的有货,会不会在欲望面前保持斗志,我无法笼统地回答这个问题。”
“我只是想说,有个人叫王昂,今年该三十八岁了,他在临安府的时候,对我说为臣之道。”
“有个人叫熊阔海,身为南镇抚使四品官,在铁箱子里蹲了两日,狼狈来到临安。”
“曲灵是贵族家的小姐,她有着美好的前途和人生,但她今年是在船上过的年。”
“我的妻子赵蒹葭,在半年内宛如换了一个人,如今已经可以独当一面。”
周元撩开了马车的帘子,缓缓道:“我的岳父是金科状元,以他的智慧,他起码可以做到二品尚书,但不去金陵做府尹,却偏偏去扬州巡盐。”
“圣母姐姐